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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距離滅國還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最新 作品

第740章 臨淮侯李祖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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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淮侯李祖述是大明第八代臨淮侯。

初代臨淮侯叫李沂,是曹國公李景隆的後代。

李景隆在靖難之役後被朱棣授予奉天輔運推誠宣力武臣,光祿大夫,左柱國,太子太師,並增歲祿千石。

永樂二年,朱棣廢除李景隆曹國公爵位,並抄家軟禁。

李景隆死後,李氏一脈沉寂了很長時間。

嘉靖十三年,道長朱厚熜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把李景隆的四世孫李沂封為臨淮侯。

李氏一脈再次出現在朝野上。

臨淮侯的爵位也就此傳承了下去,直至明亡。

有意思的是。

建文四年朱棣兵臨南京城下,李景隆開城投降,迎燕軍入城。

兩百四十多年後的弘光元年滿清兵臨南京城下,李景隆的後代李祖述也選擇了開城投降,迎清軍入城。

李景隆坑了朱標的後代。

李景隆的後代坑了朱棣的後代。

冥冥之中,似有定數

金陵城臨淮侯府。

臨淮侯李祖述在得知太子要召見他時,整個人頓時有些慌了。

他在書房裡左右不停地踱步,臉上寫滿了愁容。

“侯爺!太子殿下的人在外麵等著呢,您得抓緊時間跟他們走了。”府上的管家站在書房門外,向李祖述彙報。

“再等等!”李祖述心煩意亂的回答。

“可是”

“冇什麼可是的,給他拿一錠銀子,讓他多等會!”

“是。”管家領命後匆匆離開。

李祖述強迫自已坐在椅子上,靜下心來思考。

不知想了多久,管家去而複返:“侯爺,太子殿下的人又開始催了。”

“嗯,這就走!”李祖述站起身,拿起一件禦寒的衣服披在身上。

打開書房的門後,他與管家四目相對。

“侯爺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管家問。

“當然有!”李祖述點頭囑咐道:“我走之後立刻把府上的銀子分成兩部分!

“一部分放進香閣,供奉起來!”

“另一部分銀子立刻送到大明錢莊存起來,速度要快!”

“是,侯爺!”管家回答。

李祖述安排完這件事後,跟著朱慈烺的人來到春和殿。

禮畢後,李祖述對著朱慈烺躬身道:“不知太子殿下召臣前來所為何事?”

“冇事就不能和你聊聊天嗎?”朱慈烺用陰陽的語氣反問。

“額”李祖述一時語塞。

在他的認知裡,朱慈烺隻是一個性格軟弱的儲君。

今天這是怎麼了?

話裡話外都帶著一股火藥味。

“臨淮侯為何語塞?”朱慈烺追問。

李祖述急忙施禮解釋:“太子殿下久居春和殿,臣鮮有機會和殿下敘舊。今日突然被殿下召至宮中,臣心中有些惶恐導致語塞,請殿下恕罪。”

“哦,原來如此!”朱慈烺轉變態度,笑著繼續問道:“臨淮侯近來身體可還好?”

“多謝殿下關心,臣身體還算結實。”

“家裡人最近怎麼樣?”朱慈烺開始拉家常。

“都挺好的,有勞殿下惦記。”

“朝廷最新一期的邸報看了嗎?”

“看了。”

“第一個版麵寫的是什麼?”

“寫的是貨幣改製。”臨淮侯李祖述如實回答。

“什麼是貨幣改製?”朱慈烺一句接一句,不停地問。

李祖述本不想回答,但是在朱慈烺的追問下隻能總結道:“臣以為,貨幣改製這項國策概括來說就是把銀子換成大明圓寶。”

“臨淮侯覺得國策如何?”朱慈烺不露聲色的問。

“臣不敢妄議朝政。”李祖述滴水不漏的回答。

見對方不上鉤,朱慈烺直接站起來問:“哦?臨淮侯的意思是不看好這項國策了?”

“臣不敢。”

“那到底是看好還是不看好?”朱慈烺逼問道。

“臣十分看好這項利國利民的國策!”李祖述無奈回答。

“既然看好國策,為何不支援國策?”朱慈烺語氣漸冷。

李祖述腦門開始往外冒冷汗,他跪在地上解釋道:“臣從始至終都支援國策,不知殿下此話從何而來?”

“支援國策?”朱慈烺冷冷一笑,“支援國策為何不把府上的銀子全都換成圓寶?”

李祖述狡辯:“臣換了。”

“換了多少?”

“換了兩萬兩銀子!”

“兩萬兩銀子?”朱慈烺咬牙切齒起來,“你們李家傳承數百年,府上的銀子數以百萬計!你竟然隻拿出兩萬兩銀子支援國策?”

李祖述低著頭,一言不發。

朱慈烺說的都是事實,他冇什麼好辯解的。

就算用謊言脫罪,也隻能幫到一時。等謊言被揭穿,罪責會加倍施加到他身上。

見對方不說話,朱慈烺更加憤怒。

他伸出右手指著李祖述的臉罵道:“你身為大明朝的勳貴,不為國分憂也就罷了,竟然還帶頭抵抗朝廷新政,簡直喪心病狂!”

“來人!”朱慈烺朝著殿外大喊。

“在!”四個侍衛挎著刀走了進來。

“李祖述抗旨不遵,將其拿下!”

四個侍衛衝上前將李祖述控製住。

李祖述整個人有些懵。

朱慈烺的舉動太反常了。

如果說之前的朱慈烺是一隻羊,那麼今天的朱慈烺就是一隻狼崽。

會咬人,但是讓人感覺不到危險。

李祖述以為對方在嚇唬他,不但冇有反抗反而十分配合地將手伸到背後,任憑侍衛們用繩索捆綁。

等侍衛們捆好後,李祖述才抬起頭問:“請問太子殿下這是乾什麼?”

“乾什麼?”朱慈烺被氣笑了,“你還好意思問本宮?身為大明勳貴,帶頭抵製朝廷新政就是罪!”

“來人,將其押入獄中等候發落!”朱慈烺發狠道。

“啊?”

李祖述終於慌了,他扭動著身軀跪在地上說道:“殿下饒命,臣知罪。”

“哦?”李祖述認慫的速度超乎了朱慈烺的想象,他走到李祖述麵前蹲下身問:“臨淮侯知罪了?”

“是,臣知罪了。”

“你說說自已犯了什麼罪!”朱慈烺臉上帶著勝利的微笑。

“臣犯了緬懷先皇之罪!”李祖述說話時嘴角帶著邪笑,“臣府上的銀子均為曆代先皇所賜,臣本想把這些銀子放在府中供奉,以緬懷曆代先皇恩賜。”

“此舉違背了朝廷的新政,臣有罪!”

大明太子朱慈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詫異,是嚴肅,是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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