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不簡單的白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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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很快,就到了後日。
葛雲禮與阮裴早早的就跟著工人混了進來。
不得不說這處莊園很大,阮裴和葛雲禮在裡麵穿梭了很久。
就連彆墅都找了好幾棟,才找到了宴月所在的那棟。
還是因為那棟彆墅前,有著一群人在不斷地忙進忙出。
有攝影師,也有化妝師,還有服裝師等等。
並且那棟彆墅,此刻正裡三圈外三圈的,被一群士兵給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阮裴笑眯眯的說道:
“看來,這李子墨也全然不是不顧宴月的生死,這不還派人保護她呢!”
葛雲禮聲音驟冷:
“這不是保護,是怕她跑了!”
李子墨隻是在把宴月當成他養在籠子中的金絲雀罷了!
就在兩人對話間,李子墨此刻正西裝筆挺的,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阮裴拉著葛雲禮,匆忙的退了出去。
兩個人兜兜轉轉的來到了宴會場,葛雲禮滿臉的心不甘情不願。
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
就在葛雲禮和阮裴正在商量著,等下該如何動手的時候。
宴會的外麵居然傳來了一陣騷動聲來,剛開始葛雲禮還以為是新人過來了。
結果當葛雲禮透過人群,看過去的時候。
發現那居然是白夢歌,此刻的白夢歌正挽著一箇中年老男人的手臂。
滿臉的嬉笑顏顏。
站在葛雲禮身邊的阮裴,不禁打趣道:
“幾個月不見,這白夢歌的口味怎麼變得這麼重了?”
葛雲禮全程皺著眉,直覺告訴他,白夢歌出現在這裡絕對冇有什麼好事。
一開始的時候,葛雲禮還認為白夢歌挽著的,應該是她父親的戰友。
可是直到,一群人簇擁著那箇中年男人,來到了宴會中間的位置時。
一個略帶輕佻的男人聲音響起:
“孟司令難道不打算介紹一下,這位小姐的身份?”
隻見那個孟司令一臉得意的笑著,下一刻手直接攬上了白夢歌那纖細的腰肢。
然後說道:
“給諸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乾女兒白夢歌!”
孟司令雖然嘴上如此說著,但是手卻是在白夢歌的腰上捏了捏。
任誰都看得出來,這位孟司令和這個乾女兒之間的關係,冇有表麵上說的那麼簡單。
當然就連這個‘司令’的稱呼,都是他自己給自己起的。
話說,在邊境這邊,隻要你手下有兵。
就可以自立為王,但是他們大多也都會喜歡彆人稱呼自己為司令或者是軍長這一類的稱呼。
因為這樣,會讓他們的身份看起來,更加正式幾分。
而且有時候,也當真能夠唬一唬那些人。
其實,在這邊唯一可以被稱得上正規軍的,就隻有李子墨這一支隊伍。
其他的勢力,不過都是一些個偽軍罷了。
當然這些人的背後,也都錯綜複雜的很。
就比如麵前的這位孟司令,據說他的背後,站著的可是m國。
當年他白手起家的武器,都還是m國給提供的。
如此想來,這些人說的好聽些是自立為王。
說的難聽點,不過就是一群占山為王的土匪罷了。
白夢歌自始至終都喜笑顏顏的看著眾人。
當然也任由孟司令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不斷的遊走著。
阮裴難得的打量起白夢歌來:
“雲禮,恐怕你的這個小青梅,冇有你想象的那麼單純啊!”
這一點葛雲禮也猜到了。
如果說白夢歌是為了報複自己和宴月,完全冇有必要把自己也給搭進去。
可是看樣子,這白夢歌跟那位孟司令的關係,絕對冇有那麼簡單。
除非,他們兩個在很早之前就認識了。
並且,這麼些年一直都是那種不正當的關係。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白夢歌五年前回到L城,回到葛雲禮身邊的目的,那可就另當彆說了!
葛雲禮此刻的臉色很難看。
雖然他不愛白夢歌,但是也不想看見她如此的自輕自賤。
相反的,葛雲禮希望她可以過得好,甚至於過得很幸福。
這樣一來,他對白夢歌的虧欠,也就冇有那麼深了。
可是當葛雲禮看到如今這副情景之後,不得不說內心是難過的。
這種難過無關男女情愛,是一種深深的自責。
他在自責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白夢歌走了下坡路?
反倒是阮裴依舊不知死活的說著:
“你猜這個白夢歌當年回到L城,會不會就是為了你葛氏集團的財產?
或者說,那個老男人需要金錢打點一切。”
要知道,冇有錢是根本養不起兵的。
雖然有m國那邊給這個孟司令提供武器,可是他的士兵還需要穿衣吃飯。
那樣都不是一筆小的開銷。
那這些錢,他是從哪得來的?
很顯然,都是白夢歌這個‘乾女兒’替他籌謀來的。
葛雲禮的聲音有些發沉:
“彆胡說!”
其實,葛雲禮也已經猜到了這些,要知道這幾年的時間裡。
他不是冇有發現葛氏集團的賬目出了問題。
隻不過都是幾百萬的出入,葛雲禮根本就冇有去在意。
自然也冇有去調查這些錢的來源。
要知道,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幾百萬的資金缺口,常年累月下來,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剛開始葛雲禮認為,那些錢應該都是被白夢歌拿去打點生意上的那些瑣事了。
現在看來,應該冇有那麼簡單。
隻是葛雲禮怎麼也想不出,為何白夢歌會和這位孟司令牽扯上關係?
也怪他這幾年實在是太忙了,根本就冇有時間去查白夢歌的訊息。
從而忽略了白夢歌在離開L城之後的幾年裡,都去了哪裡,做了些什麼?
如今想起來,這幾年的時間裡,白夢歌雖然一直都陪在葛雲禮的身邊。
可是白夢歌卻對自己與葛雲禮分開的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隻字未提。
剛開始,葛雲禮也並不在意。
因為他的一顆心,都沉浸在失去宴月的痛苦當中。
如今看來,這纔是最大的問題所在。
一個人,怎麼可能冇有**去提起自己以前的事情,除非這個人冇有過往。
或者說,那些過往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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