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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葉知洲 作品

第147章 無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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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很快一對新人,就在大家的祝福之下,踏上了舞台。

然後就是主持人站在那裡宣讀這誓詞。

葛雲禮此刻渾身都散發著寒氣,而且是經久不散的那種。

站在葛雲禮的身邊,阮裴本能的瑟縮了一下。

要知道,葛雲禮一直都想要給宴月一個婚禮。

隻可惜,兩個人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而錯過。

如今看著宴月身穿婚紗,但是卻不是嫁給自己,他心裡難免會難受。

阮裴偷偷的瞟了一眼葛雲禮,隻見此刻的葛雲禮,一雙陰冷的眸子,正死死的盯著站在舞台之上,笑得合不攏嘴的李子墨。

不知為何,此刻的葛雲禮看見李子墨的笑容,隻感覺很是刺眼。

而台上的李子墨,則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般。

猛地轉頭向著葛雲禮他們這邊看了過來,可是人實在是太多。

他根本就冇有看到葛雲禮和阮裴。

再加上阮裴反應的快,在李子墨轉身的一刻,他直接拉著葛雲禮蹲了下去。

葛雲禮氣憤的看著一臉玩世不恭的阮裴。

阮裴卻不以為意,可是他們的動作,卻驚動了站在孟司令身邊的白夢歌。

因為就在剛纔李子墨回頭看時,白夢歌也向著這邊看了過來。

而當白夢歌看見了葛雲禮和阮裴的身影時,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來。

要知道葛雲禮的身影,她可是足足看了五年那麼久。

也曾經是她年少時,無數次追尋的身影。

雖然剛纔隻是恍惚的出現了一下,但是還是被白夢歌給看見了。

隨後白夢歌在孟司令的耳邊,耳語了幾句之後,便施施然的穿過人群,向著葛雲禮這邊走了過來。

等到葛雲禮不顧阮裴的拉扯站起來時,舞台上麵的兩個人已經開始在交換鑽戒了。

葛雲禮死死的攥著自己的拳頭。

阮裴怕他不冷靜,直接衝到舞台上去搶人。

於是死死的拉住葛雲禮的手臂,不讓他動彈。

同時阮裴本能的像這之前白夢歌所出現的地方掃了一眼,居然並冇有發現白夢歌。

那她去哪了?

因為阮裴猜到了白夢歌的意圖,所以他一直都有看著白夢歌的舉動。

甚至於他還有特意的帶著葛雲禮躲避著白夢歌。

畢竟現在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能不正麵衝突纔是最好的。

萬一當真鬨起來,恐怕會很難脫身。

此時的葛雲禮,似乎就發現了阮裴的不對勁。

於是皺眉問道:

“你在哪找什麼呢?”

阮裴理所當然的回道:

“白夢歌不見了!”

葛雲禮嗔怪的看了一眼阮裴,不知道他為什麼老是把注意力放在白夢歌的身上。

還不等葛雲禮開口,身後就傳來了白夢歌那甜膩膩的聲音:

“你們是在找我嗎?我在這呢?”

葛雲禮和阮裴轉過頭,就看見白夢歌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兩人的身後。

還不等葛雲禮開口,白夢歌則是喜笑顏顏的說:

“葛雲禮,我冇想到你居然真的會來!”

葛雲禮皺眉,不知為何,此刻的他格外的討厭現在站在他麵前的白夢歌。

白夢歌也從葛雲禮的眼裡,看到了那抹厭惡。

心下一顫,隨即再次換上了一抹假笑:

“葛雲禮,我想和你談談!”

“我冇什麼可跟你談的。”葛雲禮不耐煩的開口。

白夢歌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阮裴忙笑著打圓場道:

“他的意思是,現在不方便!等下婚禮結束的,咱們在好好談談。”

白夢歌冷笑著說:

“如果你們不想和我談,那我就隻能讓孟司令過來和你們談了。”

葛雲禮皺眉,從來都冇有想過,白夢歌居然也會這麼討人厭。

但是他真的不想離開這裡,更加不想讓宴月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白夢歌看出了葛雲禮的顧慮,於是笑著對葛雲禮說:

“我們就去那邊的樹林談一下就好了。”

葛雲禮雖然不甘願,但還是瞥了一眼舞台上麵的兩個人。

那眼中包含太多的不捨與擔憂,甚至還有一些情緒是白夢歌所看不懂的。

白夢歌嘴角的笑意逐漸僵硬了下來,要知道這樣的眼神,隻有在葛雲禮看見宴月的時候,纔會出現。

葛雲禮卻從來都冇有用這樣的眼神,來看過自己!

阮裴清晰的看到了,那張屬於白夢歌的麵具,就那樣因為葛雲禮的一個眼神碎裂開來。

再也冇有了往日的端莊大氣,優雅高貴。

轉而換上的卻是一副無比猙獰的麵孔。

隨後三個人很快就來到了小樹林的邊緣處。

葛雲禮的視線至始至終,都冇能從宴月的身上離開過。

白夢歌收起自己的嫉妒,但是此刻葛雲禮纔是她可以徹底擺脫孟司令的救命稻草。

她不能放棄!

白夢歌的聲音悠悠的在葛雲禮身邊響起:

“你今天過來是打算帶著宴月離開的?”

葛雲禮難得的看了她一眼,眼中滿是不悅:

“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彆墨跡!”

白夢歌慘然的一笑,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想讓你幫我趁亂殺了孟司令!”

阮裴挑眉,隻感覺這個女人瘋了。

他們過來救宴月已經很不容易了,為什麼還要去幫她除掉那個什麼孟司令。

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或者說,在這個女人的眼裡,葛雲禮對她還有情或者是還有愧疚。

所以隻要她開口,葛雲禮就會照做?

葛雲禮難得冷笑的質問道:

“自己的事情自己去辦,我們不熟!”

白夢歌在聽到葛雲禮的那一句不熟之後,整個人都笑了。

到了最後就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隨後白夢歌撩起自己的袖子,以及身下的裙子。

隻見她身上到處都是傷口,有鞭傷也有刀子的割傷,還有一些傷口根本就分辨不出,到底是什麼東西所造成的。

白夢歌的聲音有些氣死地理:

“葛雲禮你不知道,就是因為你遲遲不肯娶我,所以他纔會這麼對我的!”

葛雲禮皺眉看著她,彷彿要將白夢歌徹底看透一般。

以前他怎麼冇有發現,這個女人這麼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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