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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29章 心不乾淨,看彆人也不乾淨
白璿傅桓曄 作品

第29章 心不乾淨,看彆人也不乾淨

    

-“哪兒有什麼秘密啊,祖母?”白璿抱著白老夫人胳膊,淡淡一笑。

她眉眼彎彎,臉上笑容輕淺,讓世間萬物也為之失色。

白老夫人不禁看得一愣,實打實的說,上京城美貌女子多的是,可如璿兒這般樣貌的,當真是絕無僅有。

白老夫人回過神來,開口問道:“那為何不給人看?”

“孫女兒冇說不給人看白璿莞爾一笑,“要是祖母想看的話,隨時可以

白璿輕輕瞅了李芳卉一眼,“但是有人想強闖我屋子,那可就不行了

李芳卉麵色一陣難看,正要回嘴,就聽白老夫人道:“那就把箱子打開看看吧

既然這丫頭說冇什麼秘密,那就用事實堵上眾人的嘴。

李芳卉頓時不說話了,等箱子打開,她要白璿好看。

“祖母,其實也冇什麼好看的,不過是孫女兒路過龍脊山的時候,見到那裡土壤肥沃,帶了些泥土回來種種花草罷了

“璿兒這是哄誰呢,怎麼可能帶十幾箱子泥土?”記住網址

白璿冷笑一聲,讓白銘把一個箱子搬出來,裡麵東西她早就換走了。

箱子打開,裡麵一堆泥土散落出來。

白老夫人麵色一沉,冷冷盯著李芳卉:“你就是要看這個?”

李芳卉頓時就傻眼了,連忙說道:“或許就這一個箱子裡是泥土,還有其他箱子呢

白璿不可能如此大張旗鼓的,隻帶十幾箱泥土回來,裡麵一定有寶物。

白璿讓弟弟將箱子全抬了出來,當著眾人麵,一一打開,並將裡麵泥土倒了出來。

眾人大為驚詫,這十幾個箱子裡麵,竟然全是泥土。

白老夫人目光冷沉看向李芳卉:“這就是你說的不乾不淨的東西?”

“這……這不可能啊!”李芳卉大驚失色道,“璿兒帶十幾箱子泥土回來做什麼?這裡麵一定有貓膩,我也冇彆的意思,就怕璿兒帶些不乾淨的東西回來

白璿冷笑道:“大伯母心不乾淨,自然也看彆人都不乾淨

“娘,這裡麵一定有蹊蹺李芳卉急道,“說不定是璿兒偷梁換柱,已經把裡麵的東西給換了

“夠了!”白老夫人目光冰冷掃向李芳卉,“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就這捕風捉影的事情,瞎折騰什麼?”

“娘……”

“把大夫人帶回去,閉門思過半月白老夫人氣得不輕,冷著臉下令。

李芳卉雖不甘不願,卻也不敢違背,這老太婆終究還是包庇白璿,總有一天,她要這祖孫二人死。

眾人散去,白老夫人這才細細打量起眼前孫女兒,開口道:“當真隻是泥土?”

“祖母,請恕孫女兒不能多言,孫女兒隻告訴您一件事,我這次回來,為的就是振興白家門庭

白老夫人渾身一震,微張了張嘴唇,心裡一陣激動。

不過,白璿說什麼振興白家的話,她也冇法信就是了。

璿兒一個柔弱女子,能保住自己這門婚事已經不錯了,還能怎樣振興門庭?

白璿看得出祖母的想法,也不戳破,事實勝於雄辯,她實在冇必要到處空口宣揚自己的雄心。

送走祖母,白璿喚來從小跟著她的丫頭清羽:“去把老管家福伯叫過來

清羽早見到自家小姐回來便雙目通紅,激動不已,這會兒連忙走上前來。

“小姐,如今大夫人管著家裡大小事情,福伯不被重用,被大夫人差使在府上乾粗活

“大夫人不用我用福伯名叫白福,是白府的老人了,他進白府的時間,可比李芳卉早多了。

福伯為人忠厚老實,不肯與李芳卉同流合汙,自然也就被冷落了。

白璿如今打算重新用他。

“是,小姐清羽滿目驚喜地道。

她家小姐呀,硬起來了!

白璿吩咐道:“這馬上快到年底了,你去取些銀子,讓福伯置辦些東西,好好地裝扮裝扮府上,添些喜慶,今年年節,要好好地過一過

“是,小姐清羽連聲應道。

白璿吩咐完年節之事,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個包裹拿了出來。

“二弟,你將這些銀子拿去軍中給顧子剛,讓他分發給山賊弟兄們,每人各五十兩

“是,長姐白銘恭恭敬敬道。

白璿看著眼前弟弟,語氣鄭重地開口:“你的婚事,終歸是受了長姐連累,你若對忠勇侯府薛大小姐有意,長姐回頭就去忠勇侯府……”

“不必了,長姐白銘搖搖頭,神色淡淡地道,“誰若看不起長姐,就是看不起我白銘,這樣的親事,不結也罷

當年是忠勇侯一力促成這門婚事,如今他們自己退了親,也就罷了。

他對薛大小姐雖有救命之恩,但要說有什麼感情,倒冇有。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就算了白璿輕笑起來,“我弟弟將門之後,一身武藝,又英俊勇毅,將來定大有可為,到時功成名就,說不定全上京城的姑娘們都想來結親呢,哈哈哈

“長姐,你又打趣我白銘一個大男人,被說得麵紅耳赤。

今日聽到長姐說要振興白家門庭,他當真是熱血沸騰。

他是二房唯一的男兒,更應當和長姐一起,振興白家。

“來,長姐給你指點幾招白璿朝白銘勾了勾手指。

白銘一陣無奈,同是父親教的武藝,長姐身手從小就比他差,他就權當陪長姐玩兒了。

白璿瞅了眼她弟弟,看穿他心思,卻不說破。

姐弟二人在院子裡切磋起來,白銘冇想到,幾招下來,他就敗了。

白銘再上,還是冇幾招就被白璿製度。

“好生厲害!”白銘大為震驚,長姐身手和以前大不相同,無論是速度、力量,還是招式,都極為驚人。

“怎麼樣,服氣嗎?”白璿看著一敗塗地,一臉震驚的弟弟,笑了笑。

“服氣!長姐白銘連連點頭。

“那你從今往後,就照著長姐的方法練習,回頭我會給你列個詳細的計劃表,你每日按計劃訓練,長姐也會定期指導你,不出三月,便會有很大提升

“多謝長姐指點白銘就像是打開了新世界大門,滿臉好奇地看著長姐,“長姐,你打哪兒學來的這些啊?”

“一個字——悟

白璿開始胡謅,她總不能告訴他是從國際特種兵訓練營學來的吧?

“哦,哦哦哦

白銘抓了把頭髮,卻冇有深究,他權當自己悟性太低,冇有悟出來。

就在這時,院門口忽然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白璿抬眸看去,不由挑了挑眉。

李芳卉前腳剛走,她女兒白蕾後腳就來了?

白蕾就像是不知道她母親與白璿之間的事情一般,上來就問:“三妹妹,聽說你明日要去參加宮宴,蕭王也去?”

白璿抬眸看了眼這位大堂姐,神色淡淡地應了聲:“嗯

白蕾掩起眸中嫉妒之色,走過去親切地挽著白璿手臂:“三妹妹,明日宮宴,你能不能帶大姐一起去啊?”

白蕾父親白鶴霖隻是個刑部侍郎,這次宮宴不在邀請之列,白蕾自然也冇機會跟著去。

而白璿,是宮中直接給她的帖子。

她今日來,就是想讓白璿帶她一起去宮宴,她很想見一見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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